题图:拜登总统在特拉维夫会见了以色列总理本雅明·内塔尼亚胡。照片/Kenny Holston,《纽约时报》
【澳纽网】援引纽约时报报道,在一次罕见的战时访问中,拜登总统在支持以色列的同时,呼吁不要让巨大的悲痛或愤怒驱使这个国家走得太远。
当乔·拜登总统慢慢地在一家酒店会议室里走来走去时,以色列哈马斯毁灭性袭击的每一位幸存者或受害者亲属都向他讲述了他们的悲剧或反抗故事。他一个接一个地给了他们每个人一个拥抱,并讲述了自己的失落经历。
[xyz-ihs snippet=”In-article-ads”]在某种程度上,拜登周三飞往以色列,拥抱了整个国家,表达了美国对以色列的悲痛,支持以色列。但随着拥抱,耳边也传来了窃窃私语,这是一个温和的警告,不要屈服于“原始的感觉”,不要让压倒性的悲伤或压倒一切的愤怒驱使这个国家走得太远,就像他认为美国在2001年9月11日后所做的那样。
没有一位美国总统在战争期间访问过以色列,拜登周三为以色列辩护,不仅提供了象征性的有力存在,还支持以色列否认对加沙一家医院发生的灾难性爆炸负责。卫生部表示,已有数百人死亡。
爆炸发生后,该地区充满了愤怒和抗议,总统拒绝了巴勒斯坦人关于医院被以色列空袭击中的说法,而是支持政府坚持认为这是与哈马斯结盟的极端组织伊斯兰圣战组织发射的错误火箭。
拜登坐在特拉维夫的一家酒店里,内塔尼亚胡旁边,他不请自来地说:“根据我所看到的,这似乎是另一个团队做的,而不是你。”。
“但有很多人不确定,”他说,指的是阿拉伯世界的怀疑。“所以我们有很多,我们必须克服很多事情。”
美国官员后来表示,他们掌握了包括红外卫星数据在内的多条情报,表明致命爆炸是由巴勒斯坦武装组织造成的。
[xyz-ihs snippet=”GoogleADresponsive”]总统大胆访问一个处于战争中的国家的时机在政治上再不稳定不过了。在从华盛顿彻夜飞行后,拜登抵达了一个受到恐怖主义创伤的国家,准备与哈马斯展开旷日持久的战争,并将自己置于一场动荡冲突的中心,火箭弹和相互指责此起彼伏,看不到尽头。空军一号降落在本古里安国际机场,在哈马斯从加沙发射的火箭弹射程内,被许多担心安全的国际航空公司遗弃。
正如当天晚些时候对受害者所做的那样,拜登在机场停机坪上向内塔尼亚胡和总统艾萨克·赫尔佐格献上了热烈的拥抱,但他随后与以色列战争内阁的会面是在加沙市医院废墟中处理破碎尸体之际举行的。美国对以色列医院爆炸案的无罪判决似乎不太可能说服阿拉伯世界的许多人,因为该地区各国首都都爆发了激烈的示威活动。
黎巴嫩当局使用催泪瓦斯和高压水枪驱散美国驻贝鲁特大使馆附近的抗议者。爆炸发生数小时内爆发抗议活动后,以色列占领的约旦河西岸处于高度戒备状态。巴林活动人士分享的视频显示,在巴林,抗议者走上街头,举行了不同寻常的大规模示威活动,高呼“以色列去死吧”,并携带着拜登的脸上贴着“战犯”字样的照片。
尽管如此,拜登决心不允许他和以色列在公开场合有任何分歧。“我想让你们知道,你们并不孤单,”总统打开摄像机说,“你们并不孤单。正如我早些时候强调的,我们将继续支持以色列。”
尽管如此,那些想听的人仍然可以听到耳边的窃窃私语。拜登在讲话中说:“绝大多数巴勒斯坦人不是哈马斯。”。“哈马斯不代表巴勒斯坦人民。”
至少有些人似乎听到了。甚至在拜登登陆之前,报纸《Yediot Aharonot》就在标题中将总统的拥抱称为“熊抱”——《犹太内幕》通讯指出,这个短语在希伯来语中“指的是为了约束某人,而不仅仅是为了表达爱。”
以色列总理更喜欢自己的定义,为拜登讲述了哈马斯10月7日袭击的恐怖,描述了妇女被强奸、士兵被斩首以及儿童在家中的藏身处被追捕。内塔尼亚胡说:“想象一下,总统先生,当怪物发现并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时,那些小孩子在最后时刻的恐惧和恐慌。”。
拜登在会见幸存者和亲属时,亲耳听到了其中的一些故事。一些人在讲述自己的经历时哭了,并热情地感谢他的到来。
Rachel Edri就是其中之一,她是一位退休的祖母,在家中被枪口指着20个小时,她用食物和谈话来让绑架她的人保持冷静,并拖延他们,直到她获救。她的儿子埃瓦塔尔·埃德里是一名警察,曾帮助他的父母获释。
另一名幸存者是阿米尔·蒂本(Amir Tibon),当他的基布兹被哈马斯枪手袭击时,他和妻子和两个女儿在黑暗中蜷缩了10个小时,直到他的父亲、退役将军诺姆·蒂本(Noam Tibon)只带了一把手枪就冲上去救他。
很少有一支海外总统探险队在起飞时的行程如此不确定,而且在政治和身体上都充满了危险。在以色列进行报复之际,拜登进行了如此高调的个人访问,实际上是冒着对内塔尼亚胡的行为拥有一定所有权的风险。
Rarely has an overseas presidential expedition been so uncertain even in its itinerary at the time of takeoff, and so freighted with jeopardy both political and physical. By making such a high-profile personal visit as Israel exacts its retribution, Biden effectively risked taking some ownership of Netanyahu’s actions.
甚至在拜登离开华盛顿之前,行程就开始瓦解,因为医院爆炸后,国王阿卜杜拉二世突然取消了原定在约旦安曼与阿拉伯领导人举行的四方峰会的第二站。助手们表示,拜登将在回国的航班上与他本应在安曼会见的两位阿拉伯领导人通电话:塞西和巴勒斯坦权力机构主席马哈茂德·阿巴斯。
拜登的一些高级助手是在车队前往华盛顿郊外安德鲁斯联合基地的过程中才得知约旦站被取消的,他们赶在空军一号起飞前确认了这一消息。
[xyz-ihs snippet=”googleAD300x100″]白宫国家安全委员会发言人约翰·F·柯比(John F.Kirby)淡化了此次破裂,称阿巴斯感到不得不离开安曼返回约旦河西岸,为在医院遇难的数百人哀悼三天。
“他绝对得回家,”柯比说。“我们理解这一点。”他反复引用哀悼的解释,以削弱任何认为这是阿巴斯怠慢的印象。
美国总司令的外国之行通常是精心策划的,以可预测和照本宣科的结果精确到每一分钟。同样,总统通常不会被带到安全不确定的冲突地区。
当拜登的前任访问伊拉克和阿富汗时,他们是秘密访问的,在安全着陆之前没有宣布。即使在那时,他们也被限制在美国军事基地的范围内。今年早些时候,当拜登秘密访问饱受战争蹂躏的乌克兰时,这也一直被隐瞒,直到他抵达首都基辅。
相比之下,拜登周三的行程是提前宣布的,甚至令一些政府官员感到震惊。以色列官员可能更习惯于一定程度的风险,甚至公开披露了总统的抵达时间以及他计划与总理和战时内阁会面的地点,就好像这一切都是例行公事一样。
周一空袭警报响起时,来访的美国国务卿安东尼·布林肯不得不和内塔尼亚胡一起被紧急送往特拉维夫以色列军事总部的一个掩体,德国总理奥拉夫·朔尔茨在周二的访问中不得不在本古里安机场被紧急下机。
总统进入特拉维夫时,安保严密,道路两侧都是手持突击步枪的士兵。但是,当空袭警报在他逗留期间在该国其他地方响起时,总统在地面上度过了7个半小时,自己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拜登随着车队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机场,然后在停机坪上向以色列人献上最后一个拥抱,在这种情况下,他进行了一系列更克制的握手和拥抱。然后他消失在空军一号上,然后随着飞机回家。
这篇文章最初发表在《纽约时报》上。
撰稿人:Peter Baker
摄影:Kenny Holston和Tom Brenner
来源:纽约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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