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快枪-诗心、诗性和诗境——再论“文字不是文字”品诗观之孔祥敬篇

文艺天地

作者简介

三道快枪,本名杨青云,是范曾研究会会长,北京周恩来纪念馆筹委会秘书长,著文学评论,美术评论和传记文学数部。

 

诗心、诗性和诗境
——再论“文字不是文字”品诗观之孔祥敬篇
三道快枪

“诗言志,歌咏言”。本人在撰写长篇评论《一个观察者的“中原制造”——孔祥敬诗论》真的让我岀乎意料,有快枪版本的评论,也有广东评论家朱诗向版本的构建,都含在《孔祥敬诗论》大著中。特别是朱诗向长评《文字不是文字——品析孔祥敬笔下的诗境》中说:“清泉永远比淤泥更值得拥有,光明永远比黑暗更值得歌颂”,自带性情、自有灵信,优美而流畅,亲切而自然,给读者展现“文字已经不是文字”——诗,就是最初的样子!
“诗在功夫外”。我一直在品味朱先生评价孔祥敬的“诗,就是最初的样子”。这句话怎么理解就怎么能走近我们评论的主角,孔祥敬诗人。归根结底,是孔祥敬诗歌本身的高质量,高水平,才引发《孔祥敬诗论》两个版本的评论合集横空出世。
算起来我与广东评论家朱诗向结识、并常常互动文学评论话题的交流,起码说也有20多年了,那时我打工生涯中的第一桶金是在广东深圳,中山,东莞这三个地方,数深圳时间长一些。主要是给深圳打工皇后安子做事,曾给安子撰写的报告文学前五章时(那时撰写对安子的专访发表在《贵州民族报》副刋一个整版),我就辞别了广东,开始北漂,一直定居北京至今。
朱诗向为何为孔祥敬诗人突然撰写了长篇评论《文字不是文字——品析孔祥敬笔下的诗境》?
这是源于我撰写《一个观察者的“中原制造”——孔祥敬诗论》,朱老师在看到我本人在《范曾研究》公众号上发一些有关“孔祥敬诗论”的信息,就联系说:“会长兄把孔祥敬的诗论写那么好,发现一个中原大诗人。是否能把孔老师的诗集也送我学习?”
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我这篇《一个观察者的“中原制造”——孔祥敬诗论》,又促成了朱先生评论《文字不是文字——品析孔祥敬笔下的诗境》的呱呱坠地,以此也呈现在“孔祥敬诗论”中:一个批评家离不开实际影响的文本品析土壤,是决定这一文本品析某篇作品的利益,而是自己存在与品析对象的审美输送,这种输送完美或瑕疵的精神作用,对批评家社会语镜的导向,以更公正客观的态度充当振臂高呼的角色。或把这种高呼的角色以全面辩证分析事物的发展与规律。何况,朱先生在文学品析工作中见识过“高山大海”,渐己形成他眼里所谓大师的经典文学观,才培养出敏锐的审美知觉,有直抵人心的力量。主要是批评家真性情的抒发,是带着醉心解读注入生命活力的那种心灵学术的斧正使命,实事求是的从作品本身入手,在品析的一唱一合中延展“一览众山小”的批评家气场。对文学文化的热点,以及“中国经验”、“民间叙事”、“中原诗学”等文学现象给予探讨与关照。
何谓诗心?按朱诗向品析孔祥敬的说法“诗,就是最初的样子。”那这个“最初的样子”从来没有像现在我们对生活充满如此的热爱,正是批评家指认的“最初”让人感受到了生活的魅力。我们不要求生活感天动地,只是一直充满力量和热情地去生活着,发现这琐碎生活中微小乐趣的“文字不是文字”,——是“音符”?是“画境”?是“导航”?是“光芒”?为何让人兴奋不已?这应该就是文道中人的“诗心”吧。
我一直在想,成为优秀批评家重要的条件是什么?
怎样的人,才能成为优秀批评家?
从朱先生品析孔祥敬的“语境”中我找到了答案。文学是人学,文学亦既表达人的情感,文学是情感的产物。由此而论,阅读文学作品是思想的碰撞与启迪,更是情感的交流与共鸣。我惊诧于朱诗向解读孔祥敬诗歌强大的感受力,他似乎认为对孔祥敬并不一味追求“形式美”,而从当时的诗境、诗心、诗兴中直抒胸臆,“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种“天然去雕琢,浑然自天成”信手拈来的从容自信,是需要多年文化积淀、苦心耕耘和静心修为的结果。
那么“何谓诗性”?这要从孔祥敬与艾青、郭沫若、何其芳、臧克家、贺敬之等“诗家大者”互为参照、对比,可以清晰发现:孔祥敬之于艾青的 “钟情太阳”、孔祥敬之于郭沫若的“讴歌时代”、孔祥敬之于何其芳的“青春赞歌”、孔祥敬之于臧克家的“钟爱音韵”、孔祥敬之于贺敬之的“家国歌者”等方面,他们之间都有相同的“诗痕”“诗迹”,也有共同的“诗语”“诗言”。
朱先生通过孔祥敬与艾青、郭沫若、何其芳、臧克家、贺敬之等“诗家大者”互为参照、对比自然“比”出了孔祥敬与这些诗坛大咖都有相同的“诗痕”“诗迹”,也有共同的“诗语”“诗言”。他们的“相同(诗痕、诗迹)点”与“共同(诗语、诗言)点”能与自然,天地融于一体,感受一片叶片的温暖或体察季节那潮湿的心情。事实上在孔祥敬的诗歌中,按批评家总结的诗痕、诗迹,已及诗语、诗言的审美层次,诗品如人品,诗意即心意,诗境为诗人之境界,达观“有我、无我”之境,这也是批评家最频繁运用的修饰手法通感与比照的彼此共感,你可以听出味道,看到声音,嗅尝清风,触碰光明……这些都是“诗性”,能触动人类灵魂、引发“感染力”的“诗性”,这是“诗心”的再提炼和升华的产物。
从这个意义上说,就好理解朱先生的品析语境:《边界》里的“阿迪力”、“逛街者”、“陈志明”、“驻村第一书记”、“退役军人”、“新中国的老师”、“卢氏红货郎”;《寻梦》里的“庄稼汉塑像”等等,“人民是创作的源头活水,只有扎根人民,创作才能获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 孔祥敬以“诗魂接地气、诗情系人民”,写出了一篇又一篇鲜活的诗歌。
朱诗向借用事物间逻辑关联性的跳跃思维,将事物或情感相关联,类比而达“互比”或“互用”的有我、无我之境,进行“彼此共感”,以此呈现自己的品析观。在历史的长河里,诗歌与所谓的“诗痕”、“诗迹”,以及“诗语”、“诗言”,往往以各自不同的方式接近、呈现真理,或悖反于真理。在柏拉图的诗与哲学论辩中,以及与此有关的知识与想象、真理与修辞、现象世界与理念世界等古老论争的现代范畴里,追求强大的整体阐释能力,阐释的对象不仅包含文学以及文化广泛内容的《边界》或《寻梦》,同时还涉及主体和社会历史。文学、文化、主体和社会历史之间形成复杂回环关系的“有我之境”,在不自觉之间已转化为“无我之境”——这就是“诗境”。
在业已形成的诗歌品析与阐释学品析的对拓格局中,朱先生将坚持文学品析的“求真”立场直抵 “文字不是文字,而是音符”。“诗”或“诗歌”,其基本特性就是“韵律”和“节奏”,音乐感就是“诗歌”的本质特征。
单是从朱先生“文字不是文字”的品析观中,窥探他理论品析支撑的诗歌“韵律”和“节奏”。这不是谋篇在先的论据、论证,也不是因作者缺席而由文学批评家操持的修辞游戏,而是带领读者踏上诗人的“韵律”和“节奏”的音乐感旅途,寻找那危险却能赋予生命以唯一重要性的关键指认:孔祥敬诗歌音乐感就是“诗歌”的本质特征。
以朱先生“文字不是文字”的品析观参照,再论“诗心、诗性和诗境”来探讨孔祥敬诗歌音乐感的本质特征,它拒绝任何修辞与虚构,写作者诗歌“韵律”和“节奏”本身透明的语言标识,是含带着中原大地粮仓母亲的隐喻之能,是良知与理智最低限度呈现的“文字不是文字”,是“音符”?是“画境”?是“导航”?是“光芒”?
我把朱先生品析语境如此简单的给予重新排列,这些掷地有声的审美指认,既是他对古老的“诗与音符”、“诗与画境”、“诗与导航”、“诗与光芒”等的完美嫁接,也可看作他修辞立其诚的研究态度,以及秉持追寻至诚至真文学力量的品析使命。在朱先生的品析语境中,看到的是清晰的品析意识,与之相伴的是,讨论文学、品析及理论问题所需要概念性鼓励的丰饶繁复,或者说在概念性鼓励的严密品析逻辑中,主张诗歌的语言艺术是植根于语言更为“真实”的现实、是实现个人书写自由的最终途径,只有良好的批评家才能领会这些作品对现实产生的精神价值。确如朱先生对孔祥敬诗歌“语言”与“现实世界”之间的关系体察得更加复杂细微;在这种与世界文化不同寻常的交流互动中,他以独异的批评家语言建构了高于现实“真实”的“品析语境”。
我以“诗心、诗性和诗境”再论朱诗向先生的 “文字不是文字——品析孔祥敬笔下的诗境”,此举既是朱先生对当代新诗的最美礼赞,也是对孔祥敬诗歌的最大化赏识。绕开了批评家内在情感的指认,可以说这是一个相对清醒而客观评价的判断,引领我们体验现实社会中形形色色的中原诗歌、黄河诗歌担负的现实意义与美学意义,并确证孔祥敬诗歌文学命题自身的价值与意义、合法性及准确性问题,都在《文字不是文字——品析孔祥敬笔下的诗境》中充满对世界的关照与爱悯,并将自身与万物融为一体,融于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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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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