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傑兄推薦的歌曲《風中的羽翼》我聽了數遍,反復吟詠,思緒卻隨著旋律越飄越遠—— 那是上世紀70年代下鄉插隊做農民的時候。“三夏”搶收季節,割麥子遇上暴風雨,人被分隔在未割完的麥壟中,好像一葉孤帆在萬頃驚濤中迷航。疾風夾著冷雨,劈頭蓋臉掃過來,好像無數條鞭子在抽打,不敢抬頭,不敢睜眼,只是埋頭在精疲力竭中機械的揮舞著手裏的鐮刀……腰痛得好像要折斷,手上早打了血泡又磨破,渾身上下淋得透濕還沾滿污泥,又累又冷又餓又憤怒又絕望,雨水、汗水、淚水順著臉頰直淌下來,我索性放聲大哭,反正也沒人聽得見!我是用哭聲在控訴在抗爭:我不敢想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熬出頭,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重新回到父母身邊,做個“城裏人”,我甚至沒有權利在這樣的暴風雨天氣拒絕出工,而且還要努力表現出積極,還要比別人割得又多又好又快……但是我真的是已經累到崩潰了,我已經沒有理智去祈盼“暴風雨過後也就會天晴”,天晴了又怎麼樣,我不是還得日復一日的服苦役?! 電影《芙蓉鎮》裏有一句臺詞很經典:“我們要活下去,像牲口一樣的活下去!”,而我們“知青”有時活得連牲口都不如——小馬卸了車回到馬棚,立刻就歡叫著奔向母親,而我的母親即使疼我愛我,又怎能在我最困苦的時候來呵護我解救我?“用希望化作風中的羽翼,讓夢帶走心中的憂鬱”……那時心中何止是憂鬱,根本是絕望! 從那時的風雨走過來的人,沒有什麼困難不能克服,沒有什麼壓力不能勝過。此後無論是狂風暴雨、淒風苦雨甚至腥風血雨,我都能沉著應對,最起碼,我還能有權利做自己的主人,還能對不願意做的事情說“不!”。從那時的風雨中走過來,我不再祈望誰來“陪伴我穿越過高山和大海”,人生有時就是很孤獨,好在天父上帝的慈愛和恩典時時不離開我,時時給我力量和幫助。 我很喜歡一首讚美詩《上帝的兒女何等有福》,旋律很優美,女高音唱起來尤其動人,我常常在節日,在婚禮上唱給大家聽—— “在壓力中仍能鎮靜,在忙碌中仍能悠閒;在失敗中仍能歡笑,在逼迫中仍能屹立,上帝的兒女何等有福! 在絕望中仍有盼望,在冷漠中仍有關懷,在困境中仍有出路,在死亡中仍有生命, 上帝的兒女何等有福……”
上帝的兒女何等有福,因為我們知道,即使是風雨,上帝也能將它化為祝福。 永傑兄推薦的歌曲《風中的羽翼》我聽了數遍,反復吟詠,思緒卻隨著旋律越飄越遠—— 那是上世紀70年代下鄉插隊做農民的時候。“三夏”搶收季節,割麥子遇上暴風雨,人被分隔在未割完的麥壟中,好像一葉孤帆在萬頃驚濤中迷航。疾風夾著冷雨,劈頭蓋臉掃過來,好像無數條鞭子在抽打,不敢抬頭,不敢睜眼,只是埋頭在精疲力竭中機械的揮舞著手裏的鐮刀……腰痛得好像要折斷,手上早打了血泡又磨破,渾身上下淋得透濕還沾滿污泥,又累又冷又餓又憤怒又絕望,雨水、汗水、淚水順著臉頰直淌下來,我索性放聲大哭,反正也沒人聽得見!我是用哭聲在控訴在抗爭:我不敢想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熬出頭,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重新回到父母身邊,做個“城裏人”,我甚至沒有權利在這樣的暴風雨天氣拒絕出工,而且還要努力表現出積極,還要比別人割得又多又好又快……但是我真的是已經累到崩潰了,我已經沒有理智去祈盼“暴風雨過後也就會天晴”,天晴了又怎麼樣,我不是還得日復一日的服苦役?! 電影《芙蓉鎮》裏有一句臺詞很經典:“我們要活下去,像牲口一樣的活下去!”,而我們“知青”有時活得連牲口都不如——小馬卸了車回到馬棚,立刻就歡叫著奔向母親,而我的母親即使疼我愛我,又怎能在我最困苦的時候來呵護我解救我?“用希望化作風中的羽翼,讓夢帶走心中的憂鬱”……那時心中何止是憂鬱,根本是絕望! 從那時的風雨走過來的人,沒有什麼困難不能克服,沒有什麼壓力不能勝過。此後無論是狂風暴雨、淒風苦雨甚至腥風血雨,我都能沉著應對,最起碼,我還能有權利做自己的主人,還能對不願意做的事情說“不!”。從那時的風雨中走過來,我不再祈望誰來“陪伴我穿越過高山和大海”,人生有時就是很孤獨,好在天父上帝的慈愛和恩典時時不離開我,時時給我力量和幫助。 我很喜歡一首讚美詩《上帝的兒女何等有福》,旋律很優美,女高音唱起來尤其動人,我常常在節日,在婚禮上唱給大家聽—— “在壓力中仍能鎮靜,在忙碌中仍能悠閒;在失敗中仍能歡笑,在逼迫中仍能屹立,上帝的兒女何等有福! 在絕望中仍有盼望,在冷漠中仍有關懷,在困境中仍有出路,在死亡中仍有生命, 上帝的兒女何等有福……”
上帝的兒女何等有福,因為我們知道,即使是風雨,上帝也能將它化為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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