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你生性耿直是不該立足江湖。”
“師父教導只要有愛國為民心,行走江湖便沒什麼可怕。”
“令師根本是書生之見。”
“芙蓉、不許妳批評先師。”
“以事論事你又何必如此當真?”
“先師待我恩重如山、情同父子,我難忍任何對先師不敬言詞。”
“好了好了、算我不是;不參加他們的集會,我們已被孤立了。”
“那班無非是一窩蛇鼠,才不必管他們呢。”
“可就是這大堆蛇鼠興風作浪、弄得江湖永無寧日。”
“所以別忘了我們的任務啊!”
“子君、我擔心但憑你我微薄之力、是無法抗拒這股惡勢力。”
“芙蓉、妳忘了正義就是力量嗎?”
“你以為當今江湖還有正義?”
“有啊!別那麼灰心、妳看到的只是那些整日在江湖混的頭頭,這些蛇鼠都早已被黑手黨控制了;但大多善良的人是不理世事、其實他們心中都有一把尺寸。”
“何以見得呢?”
“芙蓉、我前天在茶館 到幾位客人議論,他們都不恥江湖上那班頭頭投靠了黑手黨,說這些人都患上了軟骨症,無非是唯利是圖。”
“但他們中也有的是大財主呵!不見得會圖利?”
“除了圖利發財、別忘了還有虛名,有時、虛名還比命重要。”
“子君、我一直想問你,給你挑選,名和利兩種,你挑那一種?”
“芙蓉、原來妳到今天依然不夠了解我,我行走江湖的目的是懲惡除奸,自已才不再乎名或利呢。”
“不了解你也不出奇,你又敢說真的暸解我嗎?”
“當然、若不了解妳、也不會與妳風雨同路。”
“江湖險象環生,我們才認識數月,你就不懷疑我?”
“與妳一見如故,坦障啻惺颤N好疑的呢?”
“真謝謝你的信任,子君、答應我,我們退出江湖好嗎?”
“芙蓉、以我的武功雖非天下無敵,但至少可為被黑手黨殘害的苦難之人出點綿力;我正當英年,豈能為了兒女私情而放棄我的理想?”
“假如為了我,你肯嗎?”
“妳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今天怎麼啦?”
“子君、我收到消息、父母已被黑手黨拘禁了,唯有你能幫我讓我父母脫難。”
“豈有此理,這班惡棍;別哭了、我幫妳劫獄,好嗎?”
“難比登天,秦城大獄又豈是你力所能及;只要你和我歸隱,再不理江湖事,家父母便可脫臉。”
“當今黑手黨橫行,魚肉黎民,國仇家恨,要我就此歸隱,唉!我如何對得起先師的教誨?”
“你忍心我一人孤獨涉險,父母大恩,身為女兒,又豈能眼 看他們受苦?子君、求求你,我們就歸隱林泉不問世事,去過神仙似的生活吧!”
“讓我想想,給我幾天時間思量,妳也不必太擔心了;黑手黨只是利用老人家的安危影響妳。”
“謝謝你、子君,你將來必定是我的好夫君、 、 、 、”
“、 、 、 、 、 、 、 、 、 、 、 ”
(兩月後、在芙蓉父母見証下、他們簡單的行了婚禮,子君早已宣佈封劍了。)
「芙蓉同志!為了感謝妳完成任務,黨頒發的一等功績獎章,已記錄在妳檔案,時機適合再領受。」芙蓉讀完飛鴿傳書悄悄焚 S、 、 、 、 。
二零零六年九月五日於無相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