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長街因週末遲歸者未醒,宿醉驕陽被寵壞了懶慢爬升。群花仍帶淚,是昨宵星月 幨龅墓适拢屜闳荼萃巍F然吱喳樹梢鳥雀酬唱聲,忽被高調女聲掩蓋。
兩位仍穿睡袍的適婚女士,各倚後院圍攔叫陣;雙方對罵之詞,使聆者忍俊不已。
彼此的綿羊犬也狂吠助陣示威。
「根本早該重設圍闌,可豁免不少閒氣;是前世沒修好,才會有妳這種朋友。哼!哼!簡直不可理喻………」于倩震耳語音,兇惡之 钭屓梭@怯。
丁秀漲紅臉,伸直瘦頸以尖細聲調說:「誰希罕、是妳先主動和我結交,看呀!連畜生也如斯可惡,各人各自方式誰礙誰、、、、、」
兩人旗鼓相當,唇槍舌劍妳來我往。忽然,一陣尖銳嗽叭聲,使丁秀匆匆棄戰。隱約仍傳于倩粗野罵聲:「有異性沒人性的狗男女、、、、」
丁秀、于倩在移民英文班認識,丁秀纖瘦若柳,蒼白俏巧五官;碎步遲遲,讓人擔憂其隨風而飛。于倩卻粗野豪邁、配濃眉大眼,舉止十分男性化.尚幸肌膚幼白,才堪與名字相配。來自不同國家的人,竟投緣結成密友,形影相隨。學友議論紛紜,暗指為「同性戀」空穴來風,也必有其因。
穩定職業有經濟能力,進行選購房子;條件是緊貼為鄰,也花了頗長時間,終於在離城20公里小鎮定居。方便日夕往來,同思把後院木欄拆開,彼此互相照應,友誼更濃了,深以為此情永在,今生不改。
丁秀任職的精品店少東,愛慕她的溫柔淑女型態,若蜂蝶般日日殷勤追逐。她曾想方覓計迴避,終難拒纏綿情意而失足陷墜情網。忙碌於戀愛甜蜜生活中,漸漸與于倩疏遠。
多番哀求規勸,丁秀已被鎖困情關,對于倩情意已盡遺忘。
煩燥的于倩難抑怒忿偶然遇面僅吵罵收場;于倩懷抱希望喃喃自語:「唉!要讓她像我一樣吃了男人虧才懂回頭是岸、、、、她會後悔的、、、、一定會、、、」
二千零四年十二月於墨 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