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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父母被禁止照顾自己的孩子……

作者: 张又    人气: 3302    日期: 2012/8/26

做父母的和孩子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在新西兰被确定为不适合照顾自己孩子的父母,在过去的5年中翻了一番……

5岁的Karla(化名)已经和外公外婆一起住了几个月。她的父母沉迷于毒品,她的母亲威胁要把Karla扔掉,所以,外公外婆向Family Court提出了申请,以使自己的女儿不可以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和Karla接触。

这听起来背离人伦,但却确实发生着。自从2007年以来的5年中,Family Court对这些亲身父母发出的禁令,已经从387个提高到约800个,其中最多的情况是因为父亲有暴力倾向,但也不乏其他的社会问题所引发。

Family Court首席法官Peter Boshier说,禁令数字上升,并不意味着有暴力倾向的家庭增加,而是包含了多方面社会问题,“其中,安非他命毒品(冰毒)也是一个重要因素,还有其他 毒品、父母精神有问题、没有足够的判断力等等……缺乏基本的、照顾并养育孩子的功能的家庭在增加,所以我们看到,更多的孩子是因为亲身父母,而处于危险的 境地。我个人觉得,毒品和酒精是最需要解决的两个方面。让父母成为父母,还有不少工作要做。”

一般说来,在被禁止照顾亲身孩子的案例中,和父亲一方有关的多为暴力问题,和母亲一方有关的,较多是毒品或有精神问题。

毒品是造成父母不成父母的重要原因

父母禁令在新西兰只有一段不长的历史。在1994年Whanganui人Alan Bristol杀死自己3个女儿后自杀的惨案之后,父母禁令作为一种对未成年的保护手段才出现。近年来,冰毒引发的社会问题迅速增加,相关的父母禁令案例也上升明显。

位于New Plymouth的Barnardos家庭监护服务中心(Barnardos Supervisor and Association of Supervised Conctact Services)负责人Ingrid Benten说,近年来情况复杂的案例呈递增趋势。

“冰毒在这个国家是一个大问题,对我们的工作是巨大挑战。有的父母吸了几天毒没有睡觉,在和我们接触的时候,他们完全处于无理性的状态。你看到了这些才会明白,为什么有的孩子处在危险中需要其他人的保护。”

监护工作的经费由政府拨发,父母禁令一旦颁布,就有一系列的规定,包括:对容易激动的父母在接触孩子时的规定;父母visit孩子的场所的规定——必须是 对儿童有利的;孩子也被教导,如果visit时对父母感到不舒服,如何向监护人发求援信号;监护人则负责观察前来看孩子的父母,是否有使用毒品或神志不清 迹象……

在去年Family Court的800个父母禁令案例中,其中450个的指定监护人是家庭内的亲戚或者朋友,他们需经Family Court认可。如果找不到亲戚朋友,Family Court就要求由一位专业的监护人照料,政府支付相关费用封顶至14个sessions,直到Family Court认可亲身父母安全了——已经戒毒或者精神问题得到治疗恢复了,则停止监护接触措施。

在由家庭内亲戚朋友监护的案例中,内在冲突性,往往比专业监护人的更多,Ingrid Benten说,“比如说由丈母娘负责做监护人,在前女婿来探望孩子时,双方非常容易发生口角,除非双方都有理性的人,否则口角往往当孩子面发生,并且牵 涉到离婚前的家庭和离婚后的家庭,我们认为这对孩子会有消极影响,尤其是离婚之后的人,往往表现出和婚姻状态时不同的个性。”

Family Court首席法官Peter Boshier也认为,未经训练的监护人存在更多风险,虽然对孩子来说,如果是亲戚朋友等熟悉的人在场,孩子的情绪倒是更放松一些。

能提供专业监护的机构在缩减

目前在新西兰,一共有27个能够提供监护接触服务的机构,这并不能满足实际的需要,尤其是在小城市。2010年,救世军组织在全国7个地区中关闭了5个地区的相关服务,Barnardos则关闭了Bay of Plenty地区的服务,皆因存在经费短缺问题。

Union of Fathers主席Allan Harvey讲了一个案例,其中的父亲住在基督城以南的乡村地区,离基督城1小时车程,由于当地没有监护接触服务机构,父亲被下达禁令后,每次会面时,母 亲和孩子一辆车,父亲另一辆车,要开一个小时到基督城指定会面地点,“这有点荒谬,因为他们都是往同一个方向开。”

前Law Society家庭法律部门的负责人Antony Mahon说,缺乏提供监护接触的服务机构,导致和亲身父母会面只能延迟,有时孩子会几个月看不到父或母,这对孩子来说是漫长的。“不管是父亲一方还是母 亲一方,一般都很不乐意接受Family Court下达的监护接触令。母亲一方经常会担心父亲一方会对孩子说一些不恰当的话,而被认为有暴力倾向的父亲,则否认会对孩子使用暴力,并认为监护接触 这种手段,一般是对恋童癖者使用的,不应该用在自己身上。”Antony Mahon既代理过父母方,也代理过孩童方,他说,他对提供专业监护的机构规模的缩减,感到担忧。

专业监护人的看法

Janis Sneddon是一位专业监护人,在受限制父母和孩童之间提供第三方监视接触。她的经历告诉人们,提供专业的监护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容易。

有一次,一个受限制的父亲前来visit他的学龄前孩子,原本应该是欢乐时光,孩子却忽然问父亲:“你为什么把妈妈的钱都拿走了?”

Janis Sneddon说,“这不是一个4岁的孩子该操心的问题,所以作为监护人,我们会要求父母不要做出回应。”

她工作的机构叫The Family Friend,是全国27个监护服务机构之一。作为监护人,她要确保孩子尽可能不卷入亲身父母之间的不正常关系,尽可能减少负面影响的程度。

在她20年的从业经历中,她看到了作为父母方的压力要比以前大很多,案例也比以往复杂。

“20年前刚做这一行时,主要处理的是家庭暴力,主要是和酒精有关,有些和大麻有关,现在,患有长期精神疾病而不能照料孩子的父母也多。”Janis Sneddon说,还有一个孩子18个月没有看到父亲,因为这名父亲在刑事诉讼程序中,他不知道可以要求通过Family Court,在有监护的情况下看自己的孩子。“这对孩子来说太苦了,因为这个案例中父亲原是主要的caregiver,孩子的心灵肯定会因此受到了伤 害。”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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