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占领”运动席卷全世界,运动的矛头直指一众金融业巨头,声讨这些巨头为了超额利润而不顾后果地催生各
种金融衍生产品。随着这些金融衍生产品价值的雪球式增长,世界金融原有的、应有的秩序被人为地破坏了,以致整个国际金融工业引发了连锁负面反应,到处都是
金融危机,成千上万的守法公民被银行家们的数字游戏剥夺了辛勤工作的成果。
这场看似骤然爆发的运动,如果没有理解偏差的话,似乎是上世纪一场名为“社会信用经济改革运动”的继续。C. H. 道格拉斯(Clifford Hugh Douglas)这个名字,又一次不期然地跳进了我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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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有一位老人家前来拍我家的门。他叫Peter,退休了,独自在奥克兰挨家挨户地宣传推广“社会信用经济改革运动”。从那时起,我知道了英国曾经有个
叫C. H.
Douglas的人。西方金融体系对社会每一分子的那种无时不在的控制让他感到深恶痛绝,所以要推动一场根本性的社会制度的革命,把世界从人类创造出来
的、但却把自己紧紧套牢的“信用”(Credit)危机中解放出来。
记得我曾经问过Peter,作为一名选民,如果我接受了这套理论,那我可以有什么比较特别不一样的益处吗?比如,我可以有更多的退税吗?
Peter显然被我问住了。不过,他依然极其热心地留下了一本书让我读——C. H. Douglas所著的《The Monopoly of Credit》。以后的日子里,我的一些朋友们也读到过这本书。
书中讲到,“我们社会生活中的许多方面,包括了不少根本不相干的方面,都因为其中的缺陷受到世人的诟病,只有我们的金钱系统除外。”“应该清楚地认识到,(我们的金钱系统中)只有少数人的利益得到了照顾,并刻意地维持这种利益,更通过国家公权力的方式予以运作。”
他
还对银行的保证金运营制度提出了批评,认为商业银行在中央银行存入区区100英镑保证金,却可以对外贷出1000英镑的贷款,完完全全就是一种“合法”的
皮包公司、空手套白狼的把戏。但这种把戏不仅逐渐控制了西方社会每个人的生活,还把西方国家的政府财政也控制了,更进一步控制了这些国家的政治体系。
把Douglas先生的这些论述和“占领”行动的口号相比较,你可以发现,两者之间确实存在着很多相类似的地方。
另一方面,在了解了这些信用垄断的问题以后,我们应该怎么办呢?Douglas先生没有给出具体的答案。在Dilip Rupa的咖啡馆里,我向那位左翼女士问同样的问题:推翻了这套金钱体系,我们用什么符号单位来进行贸易呢?同样没有答案!
大众对“社会信用经济改革运动”所期待的,对“99%”所期待的,对社会活动家们所期待的,或许,正是这些现象、问题后的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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