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今年4月读到一篇NZ
Herald的文章,题为“学生们说:失去我的手机,好比失去了一条胳膊”(Losing my phone is like to losing an
arm, student say)时,我只是觉得好奇,但并没有太多的同感。但是,这一切在我本周三失去了一个月新的三星(Samsung
Galaxy II)手机后发生了改变。
先说上述的调查发现:这个由“The University of
Maryland”进行的,名为“一个拉下插头的世界”(The unplugged
world)的项目显示,虽然电话是人们最需要的设备,但其他科技产品,比如电脑、MP3和电视也被人们考虑为日常生活的必需品范围内。
这项调查由来自十几个国家的共1000多名年轻人参与,被调查者被要求在24小时之内不使用任何通讯设备,并且监视自己的感觉。
很多参与者报告说,放弃了iPhone或者Blackberry后,他们感觉受到了巨大的剥夺,甚至引起了截肢人员在截肢后可能会发生的“幻肢痛”相同的症状。
很多年轻人说,这一天的试验,使他们感到身心都受到了压抑,并“采用了上瘾、依赖和消沉”来形容他们的感受。
负责这个调查项目的Susan Moeller教授说:“学生们谈到了这有多么的可怕,他们有多么的上瘾。
“他们料到了会感到沮丧,但却没有料到心理和精神上的影响:幻觉、恐惧、不安和真实的心慌、心悸。”
Moeller教授说,超过半数的学生根本就没有挨过整24小时,半途而废。所有学生都承认他们经历了某种断瘾后的症状。
美国学生Ryan Blondino 把这个经历同失去一条肢臂相比较,“我经历了非常像是(截肢后的)幻肢感觉,只是我幻的是移动电话。
“我感觉到了我的电话在振动——刚收到了短信,尽管我手机没带在身上。”
一位英国学生说:“媒体工具是我的‘药品’,没有了它们我完全失落,我是个成瘾者。”
尽管受调查人员来自不同的国家、经济、文化和政治背景,但是学生们对数码科技的应用和依赖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他们都使用了同样的词来形容自己的经验:迷惑、荒唐、恐慌、妒忌、生气、孤独、依赖、消沉、神经过敏、多疑。
现在说说我丢手机的事为我提供了什么“前车之鉴”:
有天在Albany的Freedom Furniture里逛了一下,发现有两套沙发还行,之后回家量了尺寸,在本周三忙里偷闲,去学校接孩子们之前,挤时间去了趟这家商店。
进店后不久大约2:40左右,拉开了随身携带的小提包,拿出写好的纸条,提包敞着口,在三处不同的沙发上试坐了一通。大约3:00从商店出来,到学校后发现手机不见了,约3:55回家开始用地线打自己的手机号码。
值得注意的是,第一次打,直到留言,没人接。紧接着再打,还是一样。几分钟后,想到需要给拣到的人留个言,以便同我联系,就第三次拨打,这次,手机不再有铃声,而是直接进入留言,于是知道有人拿到了我的手机,而且不是已经关机就是取出了里面的电话卡。
因
在当天的商店里除了七八个洋人售货人员,几乎没有任何客人,再加上都这个钟点了,所以,虽然预感不祥,但仍抱着一线希望立即回到这家商店,一位洋人老太拨
打了一下我的号码,没有结果,到办公室里走形式地问了问,说没有人交出这个电话(Vodafone零售$1299),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件事让我悟出了几个道理:
一、失去手机的人可通知自己的电讯公司把此机锁住,但这个锁只能在同一公司有效,也就是说,拣到电话的人可以换个公司,继续使用。
二、既然使用了这种带有国际卫星定位(GPS)功能的电话,就不要犯懒,而是费点心把此功能开通,因为据说如果是这样,能够有更多希望跟踪这个电话的位置。另外,周四晚上聚会时,一位洋人朋友说如果手提和电脑的Sync功能开通了,在电脑上也能对手提做出适当的操作。
三、不要相信所有工作人员都诚实,因为即便真是自己的职员偷藏了手机,店长看样子也可能巴不得把此事就此盖住。
这两天是怎样对付这个不便呢?从我现在倒腾出这个4月份的调查结果上看,您肯定猜对了我对这些学生开始产生了很大的同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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