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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大选谁差钱?各党政治筹款紧锣密鼓

作者: 张又    人气:     日期: 2011/8/12

打选战要钱——没钱就没法在选民面前得瑟。国家党、工党了解,行动党、绿党也清楚。从去年开始筹集到现 在,新西兰各党派为2011年大选所筹政治款项,也只差强人意。其中一个苦恼就是,经济不景气,公司捐款越来越少,新规定生效后,各党都很难再抓几个大主 顾,一次搞定几万到十几二十万,现在无奈人都没兴趣当挂名金主,只想当“政治雷锋”——交钱不留名,现在大额政治捐款都要留名的规定,也让不少金主望而却 步。

截止8月初的数据显示,今年单笔超过3万元的政治捐款,只有国家党和行动党有入账。

去年的情况是:工党入账单笔超过1.5万元的捐款只有3笔,绿党议员则自拉自唱,共有9笔绿党议员自捐的款项。毛利党是Pita Sharples这位共同党魁捐款最多,而国家党的5笔捐款则总金额达到了40万。

新的更加透明的选举规定今年生效,宗旨是限制“查不到来头”的匿名捐款,达到3万元标准线,需要立即对外声明;而连党部自己也不清楚来自何方的匿名捐款,最高上限每笔1500元。

行动党的John Boscawen,他今年个人捐给行动党5.2万元。他说,行动党今年大选经费的筹措目标是150万。该党今年最大金主是Invercargill的商人Louis Crimp,个人一次进贡了10万。

尽管外界有指行动党“很差钱”,但是John Boscawen还是表示,进展尚可,“应该可以达到目标”。

他说,“我们一般在大选年都会筹钱,在非选举年,我们就节俭度日。但是到了选举年,尤其是Don Brash当了我们的领导人之后,我们的筹款工作进展很大。偶尔还会有人不留名地捐钱,但通常你都要问一问。”

国家党的一位内部人士则表示,国家党今年大选“不差钱”。

坊间有传言指,国家党捐款把戏玩得最精,让那些捐款人的捐款数额正好在需要公布身份的限制之下一点点,用这种方法把年度额度用足,同时还能保证不对外公开身份。

但 这位国家党消息人士说,“我不认为我们的筹款在弄这种套路,有些捐款晚会没有筹集到大笔的个人捐款,但是同样对选举前筹措‘战争经费’有帮助……基督城, 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今年有很多捐款都是奔那儿去的。每个人都受到了影响嘛。我们(筹款工作)需要更卖力。好在我可以很高兴地说,我们工作启动早,从去年 就开始了。我们的目标是筹集更多的钱,因为竞选的花费也更高了。”

在国家党方面,大部分经费都是靠捐款,在2008年选举法改变了之后,他们也不再使用信托作为捐款通道了。

工党方面,“我们不是那种总能从富有的个人那里获得大笔捐助的政党。”工党党主席Moira Coatsworth(今年4月上任,替换原党主席Andrew Little)说,“我们更多依赖通常的党员捐款和资助,以及不断的筹款工作。”

工党旧任党主席Mike Williams说,工党总是为钱而奔波,如果是当政的话,面子就大一些,钱就进得快一点,一旦在野,捐钱的人也少了。“一般选举年能筹到100万也许多一点吧,非选举年大概40万,这是当政的时候……如果是当在野党,筹钱就难了。”

另外,绿党的Roland Sapsford说,绿党今年的开销预期170万,和2008年相同。


政治捐款规定像橡皮筋,时松时紧

下面我们翻翻历史,了解在新西兰政治献金的有关规定的变化。

自2007年新选举规定生效后,公司献金显著减少。2008年金融危机后,公司捐献跌到地量。企业股东认为,公司利润本身就不足,因此不断向董事会施压,要求公司重新考虑政治捐助政策——这通常是新西兰的大公司。

新西兰的大公司通常两面买好,即:既给工党钱,也给国家党钱。

两党都认为2007年工党引入的选举规定要求太严,为了钱,一些限制必须要变,因此在今年,政治捐款的规定又有小幅改动。为了能把这些说清楚,记者把政治捐献的规定分了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

2007年之前,规定为《1993选举法》,是OCED国家中对政治捐款规定最松的一套体系:

* 对政党或候选人捐款无上限;
* 政党献金超1万元需对外公布——但如不知道对方姓名地址,公布时可说“匿名捐献”;
* 对捐款人身份无限制,不论公民居留权等;(许多国家禁止外国捐献防止政界受国外势力操控)
* 个人可通过信托的形式进行匿名捐献,因此对公众隐藏身份很容易;
* 对外公布捐款情况为每年4月,钻空子的办法是:如果5月份捐献的话,可以在大选前一直“隐身”,直到次年4月;
* 选前三个月,个人候选人花费上限2.03万,党派花费为100万附加每个选区2万,如工党69个选区开销上限为238万。

第二阶段

2007年至2010年,在工党修订的《2007选举财政法》框架下:

* 这次修改是因为当年宗教团体Exclusive Brethren,花费了100万以上,发起了一个反对工党的“第三方”宣传攻势,触怒了海伦.克拉克,导致其后引入这个具有争议的选举法;
* 该法要求第三方花费1.2万以上宣传或批评党派,以及1000元以上宣传或批评候选人时,要向委员会登记备案;
* 第三方宣传广告花费控制在12万内;
* 匿名捐款控制在1000元上限;
* 同一捐助者捐助超过2万须在10个工作日内公开;
* 国家党政府在2009年2月中止了这条法律,但在新法草拟期间仍沿用工党的框架。

第三阶段

2011年生效的《选举修正法》

* 对第三方(即既不是候选人,也非党派)选举花费做了新限制,第三方帮打竞选广告最高费用为:在规定时间段内不得超过30万,其中超过10万时需登记。
* 个人或团体捐献的达到1.5万,党派秘书处需对姓名、地址、数量、日期等在每年4月30日前公布;
* 党派接受同一捐款者捐款需立即声明的门槛,从2万提高到3万。
* 候选人花费上限从2.03万提高到2.5万,党派花费从238万提高到280万。
* 匿名捐款上限从1000提高到1500(匿名捐款的定义为连该党秘书处也无法查证捐款来源,不同于知道来源、但数额尚不需声明的捐款);
* 海外个人(包括公司、团体)的捐款限制在每笔不超过$1500。

可见,因为2005年大选宗教团体兄弟会参与的一次特殊事件,导致了2007年工党对政治献金规定的收紧。而在2011年大选来临之前,两党均同意将其中部分规定再次松动,以弥补现在政党财力不足的窘境。

以往,新西兰公司类别的政治献金主要来自大银行和大企业,例如Telecom、Contact Energy、Talleys、Skeggs、Affco和Air NZ,他们很多同时捐献给朝野两党,而现在,他们的钱包关得紧多了。

另外,以往的大的私人捐助者,像商人Owen Glenn,这位住在摩纳哥的富豪,以往捐给工党的新西兰优先党大笔钞票,现在也不太来新西兰了。

旧任工党主席Mike Williams说,“选举财政法(2007)把一切都改变了。”

选举委员会的公布名单上,在2008-2010期间,赫然只列了三个(给党派的)公司捐献——Resource Finance(Vela Fishing集团的分公司),奥克兰餐馆Antonie's以及豪华车车商Team McMillan Ltd。

在2008年大选前,Williams说,“我估计国家党也差不多,很多公司都是两面捐款。”

另外,有时会有从国家党支持者那里捐给工党的秘密捐款,一般来自有名望的商人和专业人士。

Mike Williams和其他政界人士都认为,在2007年之前要隐藏捐献者身份很容易。律师都很清楚,如何为这些客户做“隐身”服务。

“国家党和工党当时都使用匿名捐款还有信托捐款,来隐藏主要捐助者的身份,使得数以十万计的金钱通过秘密渠道流入政党的账户。”奥塔哥大学法律教授Andrew Geddis曾经在2007年一个研究中这么写道,“我们需要一个大修改来改变新西兰选举的资金规定。”

政治捐款一般能得到哪些好处?

在新西兰向政界捐款的公司期待哪些好处呢?他们能否得到一些承诺呢?

答案是:一般来说,能得到的非常少。

至少从我们的分析中,没有看到捐助者像一些大国那样,能够影响政策走向,甚至参与政策制定的迹象。

一位国家党内部人士说,捐款者只能获得一种影响,或者一种“入场券”,但政党领袖通常会把握这种分寸。

“他们(捐款者)会认为他们已成了核心政客的‘伙计’,他们取得了一些和外界比,更私人的联系通道——这会给他们一种感觉,让他们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更隐秘的世界,让他们觉得自己也在一个小圈子里面。

“但是这些都是只可意会的感觉,这只是一种政商之间的默契。

“好比说,你给钱的话,那么下次约翰.基更可能会接听你的电话。”

也不是你有钱,政党一定会接受的。其实,公司捐助者的身份也是有讲究的。

政党一般认为,捐款者应设定在一个小的、选择过的、相对稳定的团体中。

“不要觉得你是南奥克兰的工厂主,你也可以捐钱。”

这位内部人士说,在新西兰用钱是买不到议员的,“但是商业团体希望自己的声音能被政府听到,而捐款能对此有所保证。”

旧任工党主席Mike Williams说,当接受一笔政治捐款时,他总是要非常小心,不要对捐款方“过分承诺”。

“如果他们是想和部长面谈,我总是说,我会去试着安排的。”

10年前他当党主席的时候,他对核心层说,你们必须对商界开着门,因为他们想见你们。

但结果,很多部长还是没怎么照顾商界。

在国家党的政治捐献名单中,位于Parnell的俱乐部制的餐馆Antonie's,处在一个比较特殊的位置上。

约翰.基和他的太太经常在这里用餐。

店主是国家党铁杆支持者Tony Astle。
Tony Astle(中)据了解,去年6月Antonie's又捐助了10.5万给国家党,因为Tony Astle对“上次的工党9年执政耿耿于怀”。

他曾说,“想到工党还会上台,我的裤子都会被吓掉。”

他说,“我的生意差不多都毁了。我对国家党有信心,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为他们办捐款晚宴,这是我的机会去做点什么。”

他办的捐款晚宴,其中20位主要出席人,每人的进门费是5000元。

其中就包括了Team McMillan Ltd的Bob McMillan,国家党的另一个大金主。

Team McMillan Ltd的Bob McMillan(左)Bob McMillan说,他得不到任何有形的回报,也没有人承诺他任何东西。

但是2011年的政治献金行情总的来说不理想。

一 些大企业不捐了。例如Fletcher Building,2007年时同时捐了两个党,今年很可能是收紧钱包的。该公司投资关系部总经理Philip King否认捐款可以为公司得到好处。他说,“我们是一个大企业,当然我们希望部长能够听到我们的声音,但我们不是要买一张入场券,况且2万元也买不到什 么。”
Toll NZ,另一家在2007年同时捐钱给两党的,不愿意透露最近两年的情况。

另一家Research Finance,2008年10月大选前分别捐给工党和新西兰优先党各10万。在政治捐献方面,一般稍小的公司或个人都不愿意发表评论。

而大企业,尤其是上市公司,在捐款时会受公众和股东压力,因为显然不是所有股东都支持公司捐助的党派和参选人。

新 西兰第二大企业Telecom是2006年停止党派捐助的,当时Telecom表示,这是在听从了员工、股东和客户意见后的决定,而不是对政府在2006 年5月逼迫Telecom向竞争对手开放而采取的报复措施。事实上,2006年年中前的一年里Telecom还是捐了15万给各政党。

新西兰股东协会前任主席Bruce Sheppard承认,公司捐款越来越难了。按照他的看法,公司捐款应该完全停止。

这就是为什么在现在的捐款者名单中,我们将会看到个人捐款会占到越来越重比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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