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侵占我钓鱼岛,监禁我渔船船长。意欲长期侵占钓鱼岛。其用意是企图霸占钓鱼岛周边海域,因该地区资源丰富,以图长期掠夺资源。我国内地与港台保钓人士义愤填膺,中国外交部严正交涉,并开始派渔政船前往巡逻护渔业,这是日方未曾料到的,日方目前进退两难。
战后日本虽然实现了民主化,但是投降当时对其非军事化的限制正在美国的怂恿下逐渐失效。它的领土要求,是由它的国内政治经济现状所决定。这与它在1931年发动九一八事变,炮制傀儡的满洲国本质上是一脉相承的。
关于九一八的史料很多,无须笔者赘述。在此仅以统计数字及笔者亲身所见所闻,回顾历史,看看日本军国主义掠夺了多少中国的财富,给中国人民带来多少苦难。
早在日本扶植溥仪成立伪满洲国之前,日本已经在中国东北经营了几十年,一方面从俄国手中拿走了大连旅顺,又在沈阳附近屯兵,经营南满铁道株式会社,逐步垄断了东北全境的铁路,煤矿,石油和化工工业。伪满洲国当时包括的辽宁,吉林,黑龙江三省和内蒙古,热河的一部分,资源十分丰富。煤炭储量达三十亿吨,铁矿石储量四十亿吨,油页岩三亿多吨,此外森林木材的储量量达数十亿立方米,被源源运往日本本土。日本关东军侵占沈阳后,从原东北军沈阳兵工厂抢走的军火仅机枪就达三千挺,各种火炮两千余门,飞机约三百架。在笔者五十年代工作的抚顺,有一个平顶山万人坑,是日军把矿工平民围在山沟里用机枪扫射杀灭。该坑于五十年代初被挖掘,就地建成“遇难同胞遗骸馆”,尸骨俱在,有奔逃状,有呼喊状,有老少妇孺,有抱在一起的,更有孕妇腹中胎儿在怀,惨不忍睹,灭绝人性。笔者的同事杨宝善,大我十四岁,就是当时幸存,于第二天黎明爬出尸坑。
我到抚顺工作那年,日本投降已经五年,然而陈迹依旧。在日本统治伪满洲国期间,东北所产雪白的大米,种地的农民不能吃,经商的中国人不能吃,连给日本军当狗腿子的“满洲人“也不能吃,统统供给“皇军”当军粮。大米,面粉都是军需品,凡食用大米面粉者,一律按经济犯判刑入狱。中国人只能吃高粱,橡子面。笔者1950年到抚顺时,工人谈起日军的暴行,还都咬牙切齿。日本投降后,中国人每天可以吃到一顿大米,乐得像进了天堂一般。
在日伪时期,工人不仅食不果腹,而且衣不蔽体。工人住宿的工房里,九个平方米挤了十个人,像砌骨牌那样挤着睡。而且多数没有像样的被褥。当时流传一支民谣,”来到千金寨(抚顺的别名),就把铺盖卖,大的换小的,小的换麻袋。”新中国成立后百废待兴,建了一些房子,但依然不敷应用,虽然稍有缓解,那九平方米的房子,一时仍有住着祖孙三代的。直到五十年代末大批新房建成,才根本解决。
日军臭名昭著的细菌部队,用中国活人做实验,剖腹剜肉不上麻药,铁证如山,已是人所共知。那时中国人最怕患传染病。凡患伤寒,霍乱等传染病的,和细菌实验对象一样惨。一旦被日军发现,抓去活活烧死,因怕传染到日本人身上。
笔者十三岁那年,当地遇上瘟疫,百姓不敢去医院,怕被验定为传染病被日军抓走,宁可在家挨着等死。疫情蔓延,一条巷子里一天死了好几个,前巷哭,后巷喊,一片嚎啕。
日本侵略中国给中国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日本开明的政治家和觉醒的人民,对日本军国主义的罪恶有所认识和反思,更有一些对华友好人士,为中日友好在努力着。我们应予肯定。但是日中关系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其中民族感情是一个主要问题。今天日本当局在钓鱼岛抓我渔民,强占海域,极大地伤害了中国人的民族感情。
一位中国辽宁的青年学生在写给他的老师的信中,就日本ODA对华贷款的问题写道:“如果您和东北那儿的老人们聊聊,您就会深切的体会到他们有多么憎恨日本人,这种感受连我这个土生土长的沈阳人也是体会不到的,所以只有亲身在日本人的铁蹄下体验过之后,再来谈中日关系,不知道哪个有血有肉的人会保持冷静。如果一个人杀了你的爷爷,杀了你的奶奶,杀了你的父亲,杀了你的母亲,并且烧了你家的房子,留下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生活,几十年过去了,这个人出于心灵上的谴责来借给你钱盖了一所房子,还不是白给,你说你会对你的后代说这个人是你们家的仇人还是你们家的恩人呢?”他对老师认为应对ODA贷款感恩戴德的主张认为大可不必。当然老师如实评价ODA贷款对中国经济发展的作用无可非议,问题还是民族感情的问题。日本当政者应该有远见,消除扩张攫取资源的思维,不要再在受了伤害的中国人民的伤口上撒盐,日本国内资源的问题应通过国际合作,互通有无,平等交换的方式,在全球化过程中正确解决。钓鱼岛应及早还给中国,以表明现代民主化的日本与以往军国主义的日本的决裂。中日两国可以共同在世界事务中负担起大国的责任,维持亚洲的持久和平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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