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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年以前, 沙滩就在这里守候。 今天的这簇浪花不是昨日的那番潮水, 明天也只有夕阳回来安慰。 沙滩依旧是那个沙滩, 那朵打动了心房然后又去远洋的浪花, 走的时候说了明天要回来, 于是沙滩从此不再入睡。 那每一颗砂砾便是一个昼夜的等候, 守着对那朵浪花的承诺, 等了一万个年岁。 这千百世的宿命哟, 这宿命守着那累世结缠着的轮回。 我来到沙滩, 同样带着心的孤独, 身的疲惫…… 2004, 7, 24, Auckland
一万年以前,
沙滩就在这里守候。
今天的这簇浪花不是昨日的那番潮水,
明天也只有夕阳回来安慰。
沙滩依旧是那个沙滩,
那朵打动了心房然后又去远洋的浪花,
走的时候说了明天要回来,
于是沙滩从此不再入睡。
那每一颗砂砾便是一个昼夜的等候,
守着对那朵浪花的承诺,
等了一万个年岁。
这千百世的宿命哟,
这宿命守着那累世结缠着的轮回。
我来到沙滩,
同样带着心的孤独,
身的疲惫……
2004, 7, 24, Auckl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