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在澳華文壇上人人喊打的過街病鼠,心臟多處搭橋,一時三刻還沒去朝拜毛魔王。為了向拋棄他的「黨」表達死忠,苟延殘喘前勉強支撐著行將就木的病體,迴光反照,又胡亂吐血了。至令安祥和諧的澳華文壇沾滿了污濁臭氣,此次、為了向其主子乞憐,居然用其卑劣可恥的陰暗病心,將矛頭指著在下。以為用文革鬥 庺Y臭的手段,就可令天下異議作家們噤聲?縱然一時間無法見效,起碼也可起到阻嚇之功?
去和一隻過街病鼠辯駁,真有失身份。他那嘔出來的題目:「披著華人外衣、逢中必反的人」(見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日大洋廣場),經已是一頂「莫須有」大帽,很有那種「先給扣上,看你奈我何?」之醜惡居心。
幾乎所有效忠於那個「黨」的牛鬼蛇神和黨傀儡、黨工具、黨棍以及有形無形的黨間諜,黨文痞、鷹犬們,都一律「黨、國」不分,黨即國、國即黨;故此、反共反黨的天下仁人志士、自然被扣上了「反國」「反中」了?
之所以敲打這篇文字,主要是向讀者們証明,這隻病鼠除了亂吐血外,針對本人、有其不為人知的原因,身患沉痾之餘,竟也同時得了無藥可治的眼紅病。
其文開端拿我其中一個筆名大拋書包,我撰寫有關讀佛經心得的文字,用的筆名是「無相」。當年投稿報社的前老編,不知是心血來潮或打字員手民,(當時是手寫傳真去報社)將幾篇拙作、在「無相」筆名加上「居士」這稱謂,後經我去電抗議、就改正過來了。「居士」是對所有在家修行的佛教徒、以及對佛學有所涉獵者的尊稱而已。被其解釋成「隱居不仕」?真是笑死人也。
照抄幾行其文以証明此病鼠對在下的眼紅病:「到處吃香喝辣,是目前唯一能夠同時在左、中、右和法輪功報紙上發表文章的人。」
我的作品多產,文壇皆知,能同時在世界各地刊物發表,豈是一般黨棍文痞們所可企及?他一無如此多的創作力,二無如此道行,三無文采,四無文德、五無文格,六無人格,鼠目寸光,胡說八道的垃圾、邀功誹謗文字,何能登大雅之堂呢?
「醉詩」這個筆名,在原居地用至今,當時是為了避開先父反對我寫作,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改筆名;來澳後、也因為創作量多,投去荷蘭華報、加拿大緬省報刊、德國僑報、美國亞省時報及澳洲境內副刊,可同時用幾個筆名見報。並非如病鼠想當然般胡說八道。
我的評論文章得獎,主辦機構是臺灣「僑聯文教基金會」,澳華文友們得過這個年度文藝創作獎者包括了陸揚烈、劉熙讓、沈志敏、齊家貞、以及為數不少的其他作家們。獨獨沒有林別卓啊!他豈能不恨到鼠牙癢癢呢?因而、混淆事實,硬將主辦單位改成「中華民國僑務委員會」,想以此來說明拙作得獎是「因為愛中華民國?」請問讀者諸君,以上所舉四位獲獎者都來自大陸,該也不會熱愛「中華民國」吧?他們又緣何獲獎呢?劉熙讓及沈志敏這二位大陸背景知名作家的長篇小說,還得到首獎呢!
順便告知讀者們,我寄去十二篇參賽的政論作品,其中六篇是嚴厲批判阿扁和臺獨,臺灣民進黨的「僑務委會員」會頒獎給一位反臺獨的作家嗎?
再引其文:「比如他曾根據在“某報上刊登有二千五百萬中共黨員退黨”,判斷中共如何的不得人心。」
拙文「默許公款消費」、原文一段如下:
「在某報上經刊登有二千五百萬中共黨員「退黨」?除了死人燈粓蟠髷低猓姓l會相信?那麼好的「黨」,負責吃喝玩樂、公車享用、每年還能到國外「考察觀光」兩、三次。甚至在西方各國到妓院也要拿回收據,好讓「黨」的國庫付款。有如此優惠厚待的「黨」,笨瓜才會「退黨」呢?」
歪曲事實,隨便引用拙作一行文字,再強姦作者本意,正是這類文痞打手的作風。無非在鬥臭他眼中的異議者。
原文恰恰和這隻病鼠所指陳的相反,我在証明「中共」多麼得到「黨員」熱愛啊,(判斷中共如何的不得人心。是他吐血吐出來的一句真心話,並非我講的呢?)
那個退黨數目,我說「除了死人燈粓蟠髷低猓姓l會相信?」(東南亞華人習俗死者出殯、喪家門前的大燈唬丶由咸斓厝巳龤q。比真正陽壽誇大。)
其文又說:「在澳洲有一千個中共間諜呀,都是放屁。」
任誰都知道,「澳洲有一千個中共間諜」這句話,出自原中共駐雪梨領事陳用林先生之口,病鼠昧著良心,強加給我,真是太抬舉了。
最為荒謬厚顏的是他這段行文:「尤其是柬埔寨發生了 “共產禍”,廣大華僑華人身受其害,種種誤解和怨恨在所難免,然而他們許多人終於明白了不是祖國的錯、、、我想不至於像醉詩那樣懷恨祖國吧。」
病鼠忽然以中共黨中央自居了,自我飄飄然的想當然的大發夢囈。印支災難,「共產禍」(借用這句他難得之至的一句清醒話。)居然敢說不是「祖國」的錯?若無中共輸出革命、傾舉國之力支持,紅高棉和越共能成功嗎?若印支三國不淪陷,數十萬華人何至屍沉大海?柬埔寨境內六十餘萬華人何至被紅高棉屠殺、折磨而死了五十萬?
醉詩愛祖國唯恐不及呢,何來懷恨?盡言責的作家,筆鋒所陳所指,無非為中國廣大被奴役的礦工、無告農民、神州大地千千萬萬生活在貧窮線下、被全國的貪官污吏苛治的蟻民提出控訴。吾反對的是那個獨裁的黨,那個隨時可以用坦克在天安門輾死人民、可以發動文革,搞反右鬥 帲S時鎮壓手無寸鐵的宗教信仰者、不讓人民發出正義之聲的「黨」。
反黨在汝等鼠輩看來,也就等同「反中」啦? 故意混淆「黨、國」、正是汝等慣技。
定居美國的柬埔寨華文作家余良,去年初在明鏡出版社發行了536頁的長篇記實小說「紅色漩渦」,是印支華人作家控訴共禍的最新一本著作。定居加拿大著名詩人白墨(柬埔寨華裔),幾十年來的大量詩、文創作,莫不血淚指責「共產禍」;並沒有如病鼠所想,已經認同了中共?加拿大緬省華報,這份柬埔寨華人創辦的刊物,二十餘年來每期都發表大量反共著作。美國越柬寮報每週都有諷刺共黨的文章。逃到海外的印支百餘萬華裔,除了極少數的所謂「僑領」,名利薰心被統戰收買有奶認娘者外;絕大多數大難不死的印支僑胞們,沒有人會忘記「共產禍」呢!
一位眾人皆知的卡拉馬打市越南黑道頭子吳景方,澳洲政府也清楚此人是正統越裔,可以說他令到「澳洲亞裔」很尷尬,病鼠因為「欲加之罪患無詞」,強把這位越裔惡棍「披上華人外衣」?足証其心可誅。拿一個外國人,當成「華人」的恥辱,可笑可悲啊。
再說吳景方有華人血緣何奇之有?七千多萬越南人都有華人血緣啊!越南人所用之姓,都是沿自華夏一萬餘姓氏。但越南人豈能等同「華人」?
過街鼠林別卓奈不住寂寞,不找人噬咬,仿如週身蟲行蟻爬的不自在;為了獻功,為了眼紅,為了種種不外人知的陰狠病態惡毒壞心,又開始搧風點火。
吾不恥與之辯,敲打本文,在讓不知真相的讀者們,能看清楚這個御用文痞的真面目。
二零零七年聖誕節於墨 柋尽